叶欢颜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手捂着心口,眼睛有些许红了:“我是你的妻,是你口口声声说挚爱的女人,她要杀我,在你这里竟然都是可以饶恕的,我能理解你,却怎么也无法说服我自己体谅你认同你,这些时日我每每想起这一点,我如何能不细思极恐?”
她笑着,却笑的很苍白悲凉:“你知道那种感觉么?明明道理都明白,可关乎自己,我怎么也做不到宽容大度,或许是我心胸狭隘太过自私,我很想就这样过去,可却抑制不住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