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倾城端起茶喝了一口润喉,随后怅然叹了一声,淡淡笑道:“许多年不曾出去看看了,适才听这孩子一顿说,倒是突然想出去走走了。”
她以前也是喜欢到处跑的,不喜欢拘束,用她父王的话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谁也管不住,可自从六七年前开始,就没有再随心过了,那些恣意洒脱的过往,好像就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几年她深居简出,把自己困在这一个门庭之中,与以前仿佛两个人。
要不是刚才听姬无忧说起那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