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欢站在阵中的最高点,冷冷地望着阵中的男子,那刺眼的红衣仿佛在她心里生生打进去了一个桩子,久远之前的心底毒刺开始发芽蔓生,生生刺穿心房,缠绕永不愈合的伤。
今天他没有戴那碍眼的面具,而且一身耀眼的绯衣,在那一群围攻他的白色人偶与黑色北齐军中格外地刺眼,他那么美丽,那么耀眼,宛如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
玉琼欢心中一动,阵法就有些波动,人偶的威力大减,再加上人偶数量本就不多阵法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