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了?那我可得好好说说,你跟他,从来都没有半点关系,从来都没有。”白夭还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卞沉渊的胸膛上,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中,变相宣誓自己的主权。
卞沉渊简直爱死这一刻的白夭了,他的双眼都在发光,这样霸道的小夭儿,他还是第一次见,简直迷死人了!
他抱住白夭,心情十分雀跃。
“你!”白芸张了张嘴,气急败坏,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你简直无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