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孩子,你可能找错地方了,我们宗谱之中,并没有叫白药的人。”白念慈温声说道。
“肯定有的,不然我怎么会有这个令牌呢。”白夭又晃起了令牌,这相当于一个幌子。
白念慈目光一定,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他们宗门独有的令牌,外人难以复制。
“你这令牌是怎么来的?”白念慈又问道。
“老师,这肯定是她从其他孩子身上偷的,以此想混入宗门。”白斩渠都想上前按住白夭了,怕她又搞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