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的喉头,发出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冷汗顺着额头向领口流下来,可是他仍然没有开口。
这话能说吗?
怎么说?
说出来的后果可能更加严重,他现在只能死扛:“我,我没有,贤侄,我想你真的是搞错了,我和你的父亲乃是莫逆之交,你小的时候,经常在我家里玩耍,难道这一切你都忘了嘛,你不能冤枉我啊。”
“2”
向宁继续数数,那数字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令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