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飞峰还真不是被郑学峰所指使。
郑学峰这人确实很无脑，但他一直很惧怕这个院长大伯。
那天他被郑存平警告了一次之后，不敢和万发斌这个人接触了。
万发斌后来找了他几次，意思让他在广播站里面做一个声明，说他们超市没有赠送过期产品。
这事万发斌也足够无脑的。
刚刚院长还为了这事情大发雷霆，而你又让我在广播里面为你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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