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郁鸿信的语气里,无处不在透露着他的某种遗憾。
或许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说出来。
至于朱七有没有听懂,就没有人知道了。
以他的脑子,怕是大部分都不甚明白,只是牢牢地将县令郁鸿信讲的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回来的路上,他问朱三:“三哥,我以后要去州学读书吗?那我去州学了,岑先生怎么办?”
此时,在他天真的心里,这位教导他识字,教会他如何参加科举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