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不是在跟你说话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前面的,他还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晏和安和朱七说了话,他还能知道?
别人不知道宴和安在笑什么,可自己明白,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痛快了。
简单,纯粹,没有任何杂质,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而这一切,是朱家人带给他的。
他非常庆幸,在那场县试里,虽然他失去了“县案首”的称号,可却迎得了“朱七”这样一位挚友。
如果这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