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趁机要求给身上的绳子解开,捆得太紧太难受,浑身的血液仿若都凝固不会动了。
男人很痛快就答应她请求,反正这边荒凉得很,就算松开也不怕她跑喽!
解开绳子,她活动下酸痛的双臂,又站起身走两步,虽然还没有完全自由但也好过了许多。
这期间男人的电话不停地打进来,全被他掐断。
他还没想好具体要多少钱,怎么给时莜萱还回去。
时莜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