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已经好了,都是些皮外伤,不然这次出来太亏了,我是个医生,本来应该给别人看病,如今自己却变成了病人。”宋清竹自嘲道。
现在这种受伤情况比她小时候在宋家受的苦要差得多得多,要不是容君初搬来跟她一个病房,她早就恢复坐诊了。
“嗯。”容君初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她脸颊上的血痂,眉头微微蹙起,又很快平复。
宋清竹在离开的前一天又一次去了严婶家。
她住院那几天严婶几次让儿子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