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颜对他的诅咒，怨恨从他把她带到身边起就没有停过。
算算，他做了多少次的坏事？真要不得好死的话，这一路走来也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可偏偏就没有死成。
这说明他命不该绝。
“可惜你又不是个巫女，又无权无势的，我死不死更不是你说了算。怎么，我和叶庭飞那不都是男人吗？是我比不上叶庭飞？”陆征低声嗤笑，就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
他很用力，沈惜颜的那张脸也因为痛感而接近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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