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绵用了好长一段时间，告诉贺晟霖这种现象是正常的。
她无数次阻止了要去调查研究这件事的贺晟霖。
“在这个时期，女生的激素水平会波动，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很早就困了。”
贺晟霖秉着严谨的态度，“女生的什么激素，在什么时候会发生变化？”
林绵绵圆睁眼睛，她哪里知道这么详细啊喂。
“嗯......是个好问题。”
林绵绵眼看着贺晟霖要掏出手机开始各个网站查文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