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徐诗雨竟然跟着我们出来了。
关于阴生子,我和陈瞎子刘文三总能提起,是在就事论事。
关于这个身世的影响,还有我的命格。
徐诗雨和我也不是朋友,不过是打过几次交道的警察。
我并不想和她说,这也着实是我的伤心事。
沉默地往前走了半晌,我才回答了一句:“他们喜欢这样叫,叫了二十多年了,没什么其他意思。”
徐诗雨倒是聪明,也没再多问。
上山的过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