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过头去,背后却站着个苟着腰的老男人,他皮肤就像是久不见天日,病态的苍白。
一双眼珠子却很大,几乎快掉出来似的,眼角的鱼尾纹很深,乱蓬蓬的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透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他很瘦,瘦得就像是干骨头架子似的,手里头还抱着个襁褓,里头鼓鼓囊囊,似有小孩儿在动。
“你是哪个?站我家门口做什么?”尖细的声音,有点儿像是女人,总归是男人的中气不足。
他神色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