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胸中愤恨,没忍住那口气,踢出去泄愤。
石碑毕竟是岩石,我又哪儿踢得动,脚上一阵生疼,不过也让我清醒了很多。
陈瞎子快速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低声道:“凝神,冷静。”
我极力调整呼吸,盯着朱红色的大门看了几秒钟,才低下头,声音沙哑地说道:“他应该在院内,不过陈叔,他太过张狂……”
我将石碑上打头那一行字和陈瞎子说了,陈瞎子倒是面色不改,让我看看后面都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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