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看陈瞎子落泪,还是在阳江,险些无法打捞出她女儿清儿的时候。
他的一颗心,平日里硬若磐石,甚至脸上都透着冷漠无情,只有在至亲之前才会流露出柔软的一面。
此时这两具爹娘遗骸被如此对待,于他而言,那痛恐怕堪比利刃剜心!
我努力地张开口,想要安慰他几句,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好了瞎子,事已至此,掉眼泪是没用的。”刘文三粗犷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和干涩。
陈瞎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