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尔就是跛子,看来是他没料到狼獒会直接下山,又或者他在脱离这索道的时候,速度不足狼獒快,才惨遭獒口。
此时的张尔,面色阴狠,只是这距离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不消去想,我就晓得,他肯定想将狼獒剥皮抽骨。
我眯着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不过这一次我没有拿出哭丧棒,而是握紧了地支笔和砚台。
因为我晓得,张尔必定不可能和我硬碰硬,单一个狼獒就是他吃不消的存在。
那棺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