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强挣扎着,目赤欲裂,眼睛就像鱼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白小姐,饶命啊,放了我,我都是听命办事,要害你的不是我,是董长年,是冷建邦,跟我没关系啊。”
冷建邦,正是冷父。
白飞飞单手就能将他桎梏住,挣脱不了。
此时的许志强就像是上了岸的鱼,垂死挣扎。
他越是挣扎,药入喉咙的速度越快。
将药灌入后,白飞飞这才松开他,丢掉手里的药瓶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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