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水汽,这男人的身高便是一种压迫。
他的脸色淡淡的,正好掐着点,宴会的风波也散去。
七点整,宴会开始。
乐队奏响了舞曲,复古的蓝调。
“你穿这套礼服,很好看。能请你跳一支舞么?”闻然清清冷冷的,他剔透得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贵公子。他伸出了修长泛白的手,邀约。闻然在宁市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贺西洲。
因为贺西洲不近女色,凶名在外,姑娘们对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