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
沈晚星的声音瓮瓮的,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脚踝处发热,将那股冰冷的疼痛挤压了出去,她尝试地动了动才发现没有那股刺痛了。
“手肘。”
贺西洲的声音低沉,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沈晚星坐起身,将全身包裹住,不情不愿地露出了手臂,将手肘对准了他。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脱光?”
她低垂着眼眸,声音轻轻的。
“想做禽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