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怀跟沈砚一走,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独处。
江靖北侧头看她,“以为我喝多了?”
“你确实是喝了不少。”池念实话实说,有点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自他去上个洗手间回来之后,虽然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池念隐约感觉得到他似乎有什么心事。
他喝了那么多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分明是那么会察言观色的人,能看出来他心情有所异样,却唯独不知道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