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他拒之门外,简直不像她的作风。
傅庭谦身形微顿,眸色微深,很快又迈开长腿,朝卧室内踱步而去。
他倒拭目以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卧室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傅庭谦却轻车熟路的来到大床边,盯着大床上若隐若现,像条毛毛虫凸起的那一团。
他磁性的嗓音叫了她一声,“池念。”
没有回应。
仔细却听,甚至不难听到,来自她均匀的呼吸声。
他没上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