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筝瞥瞥他,“你在忍耐什么。”
字眼到了喉咙,却又被吞了回去。
盛斯衍终究没有解释,静默不语地幽深注视她。
顾时筝讨厌极了他这种话只说一半。
总是高深莫测的,让人难懂。
你说他装吧,可他分明是有话想说,只是好像十分的难以出口。
但是究竟有什么事,是他想说又说不出来的?
她想来想去都弄不明白。
索性顾时筝也懒得去想了,毕竟这男人总是这样,时常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