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跟讽刺感太浓郁,顾时筝发现,还是说服不了自己,要用这种龌龊肮脏的手段。
无论再怎么做心理建设,麻痹内心那股浓浓的排斥,强烈的自己跟自己挣扎着,她还是无法让自己这么自甘堕落,这令她觉得恶心。
不知道是这种手段恶心,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让一个男人来跟她上床令她恶心。
或许两者都有。
顾时筝倏然睁开双眼,面容紧绷地从沙发里起了身。
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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