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鸳裹紧了外套，慢吞吞的把手上的手套摘了。
苏野开车还有空回头看她，问：“怎么不戴了，仔细想来，你好像已经不是特别经常戴手套了，原先不戴不是浑身不自在吗？”
沈鸳说：“习惯总会改变。”以前不是不改变，只是没想法，让她这个想法开头的人是徐锦年，不自在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她又不是什么心理问题很重的人。
沈鸳端详自己的手指，手背，除了白的血管清晰，没什么看点。
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