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当初用尸体练蛊,现在收获的就是一个人形大杀器,而非只能毁灭自己花费十八年饲养的蛊。
太可怕了。
一种恐惧感从心底生出,带着刺骨的冰寒将我整个身子都染得拔凉拔凉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舔了舔因为震惊而干涩的嘴唇。
那人看了我一眼,颇为玩味的说道:“你不是会算卦吗,可以现场算一下,看算不算得出来。”
爷爷曾经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卦卜天下未必空,但也未必都能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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