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晚霞瑰丽,亭台楼阁被霞光笼罩,像是遮了一层金黄色的纱。
宁忆霜眼里的画面渐渐模糊,大抵是累坏了,几日早出晚归,刚刚又被人追着打,虽然她打的过,但不问主人翻墙而入的行径算不得台面,再把人家的守卫打了,她就真成了十恶不赦的贼人,她想着可能是上辈子的运气都用完了。
河边,有人停下脚步点起了灯笼,凌河一扫而过,见时辰不早了,是时候回去,他轻轻地叫道:“忆霜,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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