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从那人的胸膛上穿透了过去,全身的重量就只能靠他的几根细细的肋骨支撑。
犹如串着一根准备架往烧烤架上的全羊。
血从伤口处不停地滴下来,淌过他的身体,落到地上。
四肢有气无力地垂下,随着脚步摇摆。
那人披头散发,半死不活地耷拉着头颅随着小鬼儿的步伐一颤一颤,长长的,灰白色的头发也会偶尔散开,露出他长长的,花白的胡须。
身上褴褛的衣物已成布条,早已看不出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