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先生,我就是个传话而已,咱们之间只喝酒,不谈事儿。”
我见状伸手拿过酒壶,给孙玄山倒了一杯后笑道,“孙老先生想谈的话,有人跟你谈,他的话可比我的管用多了。”
“噢!”
孙玄山老谋深算,立刻就从我的这番话里嗅出了异样的味道,不动声色地问道,“有人要来?”
“实际上,他已经来了。”
我举起酒杯,微笑着敬向孙玄山,“不如,你们俩先谈,否则这酒喝起来寡淡无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