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澜手忙脚乱的打开包袱,怎样都打不开小匣子,急得他额头冒冷汗。
欲速则不达。越慌乱越打不开小匣子。
最终郁惊澜用蛮力打开,拿出里头的小瓷瓶,将解药倒在手心,喂给陶只。
耳边的低语声消失,四周变得安静,疼痛也逐渐消退。
陶只睁开眼,就看见郁惊澜紧张的不能再紧张的神态。
“不疼了。”陶只轻声嘟囔道。
郁惊澜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她耳鬓厮磨:“担心你。”
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