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旁人眼中,瓷瓶只是一个容器,装有解药的容器。
对于长孙沐萱来说,不单单是容器,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带在身上。
“你把解药拿走吧。”
郁惊澜伸手拿过瓷瓶,把解药倒了出来,随后把瓷瓶放在桌上。
长孙沐萱拿过瓷瓶,放回荷包中,到最后她还是没能说出狠话。甚至看都没有看陶只一眼,一个人离开了此处。
她漫无目的得在皇宫闲逛,偌大的皇宫没有她的家,她的家早就没了。
“郁惊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