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端着一只白瓷碗过来,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心说你端来烈酒做什么?这里又没有人喝酒。
但是我还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他们。
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是前所未有的严厉,脸色也冰冷异常,连最初的时候对我,都没有这么冷过。
白若将烈酒放在师父手边的桌子上,问道:“他怎么不睁眼?”
嗯?我睁开眼了啊?不睁开眼又怎么看得见你们呢?不对,为什么说我没睁眼?我收回心神,努力去感知自己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