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要求
是以接到家里的信，虽然何氏没有说什么事，只让他赶紧回来。他想着或许是人家过来提亲了，急急忙忙处理了手里的事情，带着人就敢往家里赶。快到金陵城的时候，一队人马匆匆赶上来，为首的正是凌云。
祥子驱马上前，对着马车里询问：“敢问马车里的，可是金陵城柳府柳老爷？”
柳安平掀开车帘，看到一队黑色劲装的人马，个个身强体壮，严谨肃穆。每个人身上都有着与常人不一样的气度，让人不寒而栗。他心下有些不安，忙赔着笑脸道：“各位是军爷？小老儿正是金陵城柳安平，不知有什么事？”
凌云上前拱手行礼道：“岳父大人，我是凌云啊。”
柳安平没想到眼前这个男子竟是自己的女婿。当初那个孩子，眉清目秀颇为讨喜，不想这几年没见竟长得如此英俊不凡。他惊喜道：“凌云，你居然是凌云！好孩子，好孩子。你这是......准备去哪？”
凌云答道：“岳父大人，正是小婿。那年随父亲去战场！一去便是许多年，如今我们战胜归来，爹爹说让我带人去府上提亲，把大小姐迎娶回家，莫辜负了大小姐这些年待我之情。”
柳安平闻言心下大喜，果然如他所料。他连忙道：“别骑马了，快快到马车里来，我们慢慢聊。”
凌云顺从地下马进了马车，一阵寒暄之后，凌云道:“此次出兵，我们不仅平了那边的叛乱，还收复了北地好几座城池，让他们对我大周俯首称臣，再也不敢兴风作浪。我凌家也立下大功，陛下甚为高兴。不仅父亲升了官，小婿如今也有了前程。我们北平伯府终于扬眉吐气，再也不受人诟病了。”
柳安平感慨道：“是啊！当初认识你爹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文武双全，定非池中之物。不过八年，他便有如此造化，也是天随人愿啊！”
凌云道：“我爹也经常提起您呢！说您为人豪爽，待人真诚，值得一交。”
柳安平道：“哈哈哈，你爹过奖了。什么时候他到金陵来，或者我去拜访他。再跟他开怀畅饮，彻夜长谈。”
凌云道：“那是一定的。只是如今......小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岳父大人成全。”
柳安平道：“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定允了你。”
凌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让府上两位小姐都嫁给我而已。”
柳安平一时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凌云道：“府上的两位小姐，小婿想一起娶了。清雅跟我说，她与清宁关系甚好，不舍分开。小婿自小便与她们二人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如今清雅要嫁人，怎么忍心让她姐妹分离，小婿便一起娶了。若是岳父大人不愿清宁做媵妾，便是平妻也可。”
柳安平忽然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像凌云砸去：“我好好的女儿，给你做媵妾，给你做平妻。你小子以为你长本事了，就可以在这跟我吆五喝六的？当年我是跟你爹订下了你们的婚约，若有变动，让你爹来跟我说。”
凌云道：“岳父大人，你先别急。你慢慢听我说啊！”
柳安平道：“你给我滚下去，此事我绝不答应。”
凌云还想再说，看柳安平气得不轻。只好撩了车帘下了车继续骑马，柳安平则一个人在马车里生气，谁也不搭理谁。
一行人到了柳府门口。何氏听到下人禀报说老爷回来了，忙迎了出来。看到凌云，略有些吃惊，刚想把人迎进去。柳安平抢先道：“我今日刚到家，家里也没有准备。凌云你也刚到金陵，还有好多事情要打点，还是先忙你的去吧，明日再过来不迟。”
凌云本想直接住到柳府。如今柳安嫔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久留。向何氏拱手行了礼便带人离开了。
何氏有些莫名其妙，她感觉到柳安平和凌云之间的气氛不对，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凌云走远了，只好迎了柳安平进屋。
清雅清宁和柳沐风听到柳安平回来，都带人过来。柳安平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卧房里盥洗。待洗漱完毕换了家常的道袍，出来和几个小儿女们见面，叙别情。又把自己给他们买的礼物都拿出来分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一起吃了顿团圆饭，才各自散了。
何氏让何妈妈安排剩下的事，她和柳安平回了房。关了门，就剩下两口子了，何氏这才问道：“老爷，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你没有让凌云进门？”
柳安平叹了口气，不答反问道：“凌云前些日子来过？可曾说了什么？”
何氏道：“也没有说什么啊？那几日朝廷大军还没有到京都，凌家老爷让他先来报个平安，只住了两三天便走了。还是住在小时候住过的院子，清雅日日去陪着他说话，一堆丫鬟婆子伺候着，也没有什么逾矩的话。”
柳安平又问：“他可见过清宁？”
何氏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老爷也知道了凌云调戏清宁的事？难道是凌云说了什么？他总不至于倒打一耙吧？她问道：“凌云和老爷说了什么？老爷你可别信他，清宁一早就跟我回禀了，是他调戏清宁的。”
柳安平脑子‘嗡’了一声：“你说什么？他还调戏了清宁？这个小混蛋。”
何氏道：“老爷气得不是这个？”
柳安平道：“你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欺负清宁的？”
“也不是太严重，只是我们自家几个下人和鑫哥儿知道。”何氏回答道，接着就把清宁去扫墓，偶遇凌云的事说了。又道:“后来我也仔细问了车夫和跟去的几个下人的，确实是清宁说得这样。那时凌云还没有认出来清宁，后来在家里知道了，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没有说什么？”柳安平怒道：“你可知道，他今日见面就跟我说，要娶了我们家两个女孩去，他要清宁给他做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