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想跑,但门口窜出两个人,把门堵住。
“陈先生,请你冷静……”
“我怎么冷静?先不说陈岚是我女儿,她是陈家未来二十年的希望,但她死了,陈家崛起的希望断了,你让我还怎么冷静?”陈景辉说话虽然冷静,却也状若疯狂。
这种状态有点像理智和疯子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诡异而恐怖。
我哑口无言,总不能说陈岚不是我杀的?
谁会信?
青虹剑和发丘印都在我身上,铁证如山,我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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