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带着我往凤芝山密林深处走去,这年代留在农村的人本就不多,更别提进山砍柴的了。
十几年前,凤芝山连杂草都没有一根,如今已是荆条密布,长草丛生,根本没有路。
我跟在二叔身后,深一脚浅一脚,时不时被荆棘挂住衣服,划破皮肤,一路走得十分艰辛。
也不知在深山老林的穿了多久,困意刚涌上脑门,就被荆棘的拥抱弄得神清气爽,我直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间,暮色已经散去,晨曦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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