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挥动了数次,短刀并没有反馈给我砍到人的触感,这让我的心理越来越慌。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失明,也更不能确定是否能活下去。
这个人,他给我的感觉太过怪异了。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可表明的感觉,不是故人,但却有亲近感。
“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剧烈的心跳声阻挠着我的听觉,汗水从额头、额角滑落。
无法伤到这个人,我的心理也就更加慌乱。
“跟你爸一个德行,真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