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陈宽!张根!”
推不开宫门,我只能用喊的方式!耿吏的伤势不能再拖了,就是舍下脸,我也得求出一点药来。
但不知是不是宫门太厚,还是他们三人不愿见我,尽管我如何叫喊,也没能听到他们的回应。
我的心凉了一大截。
我知道自己在处事上还有些稚嫩,也知道是我自主的要与他们切断关系,但现在的事情不是为了我个人,是为了救治耿吏。就算再痛恨我,他们也能忘记了耿吏的恩情。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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