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严家的人会继续追问,或者强行逼迫我回答什么,就像是莫强一样。但是,直到包扎结束,他们就像是换了人一样,没有一个再对我冷眼相待。或者说,他们已经不把我当回事儿了,认为我回答与否,其结果和本质都是一样的。
对这种状况,实际上我也很无奈。我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我自己能活下去,而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时日。
毕竟,三种毒在我体内已经快有小半年了。
“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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