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是自责的山鬼，我的话一下子全卡在了嗓子眼，尤其是苍白的脸色，让我更加说不出口。
实际上，我们在这次的行动上是很难划分责任的，我也好，山鬼或者耿吏也罢，我们或多或少都有各自的责任，并不能将全部的责任都划分到山鬼的身上。
现在她将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让我很心疼。
“我们……”
山鬼还想继续说下去，但被我打断了。
我对她摇头，“不用自责，我们都有责任，并不是你的问题。至于耿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