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年风雨人生路，将是将来兵是兵。

三十七.危机（深入挖掘）

1.石峰拎着东西去厨房下厨，不让白蔡进厨房：“以前公司人多的时候，二十多个人的饭都是我做，你就等着吃吧，吃完饭，我给你看。”饭后，石峰拿来包，拿出户口本，这是我爸，这是我妈，这是我弟，这是我弟家孩子，这是我弟媳妇。白蔡认真的看了一下，身份证呢？

石峰皱着眉头，很生气的把身份证拿出来，年龄呢，当兵的改大了几岁，大你几岁。

白蔡笑笑，我不是看年龄，我看看，背后的背景，比如说，已婚，家庭的状况，这些年的经历简历。

石峰：这你也看不出来。

白蔡：可是我能查出来，我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研究过，我对于数字，身份证，记得很清楚。

石峰：其实，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白蔡：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怎么不对呢？

石峰：人与人的交往，应该凭感觉，不信任就不要交往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关系，没有那么纯粹，都像你这样，要查户口，查背景，那么婚外情啊，情人啊，知己啊，朋友啊，怎么做呢？

白蔡：男女关系不一样，最起码的，对方的精神面貌，身体，私生活是否混乱，还是要查的，要不然，对自己不负责任。

石峰：那，在社会上，你会失去很多机会，失去很多朋友。

白蔡：你让我想想，如果，你的这种说法，能够成立的话，可能，我得先回老家看看。看看那些，我一转身就是半辈子不见的人，然后，再做决定。

石峰：也行。

晚上，白蔡看了看那张离婚证，眼前闪过一幕一幕的电影片段，听了一宿的歌，怀念啊我们的青春啊，。。。。。。。。。。。。。。

晚上白蔡睡觉，做梦梦见石峰在床头发脾气：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给我打，你就不知道我会感冒生病不舒服的吧？白蔡迷迷糊糊翻个身。醒来，发现被子脚被折起来，明显，有人来过。

白蔡到了办公室，问，咱们公司能不能调部门啊？我想换个地方住，我觉得不安全。

白蔡跑去应聘主播，你好，你们是不是集体宿舍管住？对方：是的。我只晚上播可以吗？白天我还有份工作。中介公司：你好，你明天不用来了。白蔡：？“一心不能二用，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好好做主播吧。”白蔡很无奈的离开了。有人给白蔡打电话，白蔡再去应聘，请问你们管宿舍吗？“不好意思，我们公司不包住的。”“好吧，那再见啊！”

晚上睡觉，睡到一半，石峰坐在白蔡床头，静静的看着，宿舍女生睡醒吓了一跳，都不敢吭声。第二天白蔡醒来，感觉怪怪的氛围。

白蔡给石峰发信息：我知道你很强大，但是别闹了。我回家几天，回去看看，从前的那些人，我一走十年，有些人十二年没见了，我想看看，他们过的怎么样？

白蔡给初恋发信息：我回来了，找个时间见见面吧。初恋：回来打电话。白蔡：好的。

白蔡给李辉发信息：李辉，跟徐丰说，我回来了，让他安排个时间见个面吧。

李辉：行，我让他加你微信，十年了，就等你一句话，我这十年都没让他知道其实你在我们的朋友圈。白蔡：谢谢辉哥。

火车叮叮咚咚的响，白蔡有些忧郁和沧桑。下了火车站，白蔡看看这个地方，似曾相识，又陌生。徐丰来接，发位置和车牌号，白蔡上车，还是坐在后排。徐丰说，小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跟李辉弟兄几个，一起吃个饭吧。吃饭聊天：李辉：其实你走了以后，徐丰找了你好几年，后来找不到你，跟原配离婚，再婚了。白蔡：是因为我离婚的吗？我躲着不见，就是不希望这件事后来有这种倾向。徐丰：“不是因为你，因为小三。”白蔡：“哎。”李辉：“从你走了以后，徐丰就剃光头了，夜夜笙歌，只喝酒，喝醉了，媛媛姐就往你们家打电话，他们说打错了，没有这个人。徐丰一喝醉，媛媛姐就说，我知道你想陈晨了，我给她打电话。”徐丰端起一杯酒，看着白蔡，就一饮而尽了。白蔡没说话。喝了一口水。徐丰说：当年我是真心娶你，真爱有错吗？白蔡：真爱没有，可是家庭，是家庭，成了家，这个事，就是纨绔。我不能，我也不知道你理解不理解，但是过去了。徐丰：过去了，我去你们家找过你，找过我们亲戚去打听，他们说，不是一个人。白蔡：我，怎么能跟你徐丰扯得上关系呢？按照正常情况，我们连认识都不可能，所以，这也就是，当年，我们年轻。徐丰：现在呢？白蔡：我们都老了，好好过，过好你的婚姻。吃完饭走回酒店，一个弟兄，看着漫天的雪，下雪了，你们白头到老吧，白蔡无奈的笑了一下，没有多说。弟兄们走了以后，徐丰说：嫁给我吧！

白蔡说，徐丰，我们只能是朋友，可以吗？徐丰：不可以。白蔡：我毕竟走了十年，这十年，我成长了。我不恨你了，那是因为，我们老了，折腾不起了。徐丰：那是你心里有人。白蔡：当年，确实是，现在，是我不想折腾了，我只想，过好眼下的日子。你回去吧。徐丰看了看白蔡：哎！你等过完年。白蔡：过完年干嘛？徐丰：你等着就行了。白蔡：别闹了，回家吧，不管二婚过的好不好，那是家庭，再退其次，有原配有孩子，你这辈子，任性，欠她太多了。徐丰：哎！你还是这个脾气。我不能弥补你吗？白蔡：怎么补？

徐丰：你借给我十万，我明年翻倍还你。白蔡：你徐丰用十万块钱还用借吗？你爸妈不给你吗？徐丰：现在不给了，上岁数了。白蔡：弥补有很多方式，比如在做事上，不一定非要成婚姻，可以带着老婆孩子见面的感情，才是真正对大家有益的感情，好吗徐丰？徐丰看看时间，行，我回去，那你自己上楼吧，这是房卡。白蔡点点头：嗯。徐丰：以后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白蔡笑笑，嗯，走吧。

第二天白蔡睡醒，给初恋发信息：我晚上8点的火车，下午，见个面吧。初恋：行，我下午两三点就没事了。白蔡：微笑，老店还是新店？我还从来没去过你工作的地方。初恋：我还在老店，老地方，没换过，你上三楼来找我就可以了。微笑。白蔡看见饭店的大门，笑着走了进去，背景音，初恋妈妈：哎，小白蔡一走十二年没有回头，终于知道回来看看了。两个人相视一笑，12年了，初恋，还是老样子。白蔡就笑笑，初恋跑去倒了一杯茶。办公室有点乱，呵呵，白蔡就笑，我们80后，经典的工作状态。初恋：你这些年，过的好吗？白蔡：一双老北京，走南闯北，一直在路上。初恋：我一直都在这儿，没有变连工资都没有咋变过。胖瘦都没有大的变化。白蔡笑笑，嗯，感觉，跟我走的时候差不多。初恋：你的病好了吗？白蔡：快了。初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我现在有时候就压力特别大。白蔡：嗯，放心吧，没事的，叔叔阿姨好吗？初恋：我爸，前几年不在了。就是那时候，感觉压力特别大。白蔡：也是，从前，家里都是叔叔做饭，每次我回来，他都做一桌子的菜。初恋：嗯，所以我爸一离开，哎我就感觉到压力了，有时候会经常熬夜。白蔡：熬夜不行的，老婆孩子呢？初恋：都在楼下玩，一会儿一块儿吃个饭，尝尝我们店里的经典菜品。白蔡就笑：说实话，这么多年，我还是挺怀念你们的菜的。初恋：一会给你点几个你最爱吃的经典的。饭菜上来了，初恋给白蔡夹菜，白蔡笑了笑，像少年时一样，受宠若惊，孩子跑来跑上跑下，白蔡很开心，吃到一半，媳妇来了，白蔡大方的打招呼，哈喽美女，初恋走过去，以前谈过，媳妇笑了笑，白蔡也笑 了笑。最后白蔡看看时间，说，我的火车快到点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们，初恋依依不舍的送白蔡出门。

画外音：十年啊，故乡，发生了多少变化，纨绔子弟依然有点纨绔，谦谦君子依然是谦谦君子，只是我白蔡，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如果命运让我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选择出家门？也许。。。。。停，画面，摇摇头，然后坚定的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