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人来说,人生本来就是一派胡言。
“只能说他该死,我一点都不后悔!”杨燕啐了一口。
“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有老婆了,但是架不住他是本地人,在这边有房子,而我一个外地人,靠一两千块钱的工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那时候的她,眼界,见识,穿衣,谈吐,为人处事样样都不行,就连口音都不对,处处受排挤。
体面的工作寻不到,兜兜转转大半年,只靠一份工厂流水线的工作糊口,日子过得捉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