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冷,特别特别冷。
像她生伊瓦的那个夜晚一样冷。
伊瓦从小没有爹,是她一次意外放纵的结果,甚至她自己也说不清孩子的爹是谁。没有身份没有户籍,自然也办不了出生证明,艾琳娜托关系找了境外的朋友,偷偷去外地生。
只记得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夜很深,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漫天大雪积起来有人小腿那么厚。她拼命往前走往前走,绕过检查的士兵,绕过结冰的河流,一直往前走。
大概是走了一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