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二大妈之死!
白无常一听邓申定的问话,感到了十分的好笑,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人幼稚到想去控制鬼魂的。摆了摆手对邓申定说:“控制他们就甭想了,毕竟是一群鬼!他们都是向往自由的,我和黑无常琢磨到现在了,也没琢磨明白怎么控制他们,所以你啊,就歇歇吧。需要的时候呢,从这抓一两只,用完了再给抓回来就成了…”
邓申定一边儿听着白无常说的话一边儿琢磨着一句老来古语…突然,脑袋上面亮起了一个灯泡,有主意了,赶紧从兜儿里拿出了刚刚阎王爷给他的银行折子,“啪”的一声儿拍在了桌子上,我奶奶告诉我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今儿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邓申定的这个举动惊醒了周围的小鬼儿们,小鬼儿们纷纷飘到了邓申定的跟前儿,邓申定吓的直往后躲,这些小鬼儿看了看桌子上的折子,又看了看邓申定,纷纷挥了下手说了一声儿“切”之后,又飘了回去,继续各玩各的…
邓申定一瞧,好家伙,看来我奶奶说的话也不是至理名言啊,至少这帮鬼还都不是贪财鬼…如果不贪财,那可就真不好办了,难不成要我出卖色相?看看都是不是色鬼?
就在邓申定刚想到这儿要脱衣服之际,在众多的小鬼儿中,有个鬼冲着邓申定喊去:“嘿,是你吗狗蛋儿?”
狗…狗蛋儿?他叫谁呢啊?邓申定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他刚刚戴上眼镜时第一眼看见的那个女鬼飘飘的飞到了他的面前。
邓申定指了指自己:“你,你,你再叫我呢吗?”
女鬼笑道:“哈哈,还真是你啊狗蛋儿,你猜猜我是谁?”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要撩开她面前的那一绺头发,让邓申定严厉的制止了:“告诉你啊,别撩开,如果你撩开了你给我吓出心脏病,你特么养我一辈子…”
女鬼哈哈大笑:“狗蛋儿啊,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我是你隔壁二大妈啊!”
啊?隔壁二大妈?狗蛋儿?邓申定脑子快速的旋转,联想着这两个名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没有,最后得出结论,大概率是自己借命到的这个肉身生前就狗蛋儿,而眼前这个女鬼生前就是这个狗蛋儿的邻居家二大妈。想到这里,邓申定下定决心,冒用狗蛋儿的身份去和这个邻居家二大妈套近乎,不管怎么样,如果套近乎成功了,那也算是在这众多的鬼魂中,找到了一个线人不是嘛…
邓申定定了定神闲,提了提自己的兴奋度,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这个女鬼说道:“二?二大妈?真的是你吗二大妈?”
这次换成这个女鬼一愣了,嚯,这小子平日里对我爱搭不理的,怎么成了鬼之后倒对我热情起来了?嗯?嗯…我知道了,肯定是在这儿感到了寂寞,好不容易看见我这么个熟人才倍感亲切的。得嘞,既然这小子调儿门儿提的这么老高,我这个老江湖也不能示弱啊:“哎呀,狗蛋儿,你小子这么长时间干啥去了?可想死二大妈了…”
邓申定非常兴奋的对二大妈说:“二大妈啊,您老是不知道啊,我命可苦了,唉,先不说我了,这么长时间没看见您,真没想到在这儿看见您了,在这儿看见您就说明您已经故去了,二大妈您是怎么了?”
二大妈又是一愣:“小子,你是问我怎么死吧?”
邓申定点点头:“是啊二大妈,您是怎么死的啊?”
二大妈摇摇头:“嗨,一言难尽啊,你也知道你二大妈好跳个广场舞,就在那天晚上,我照常去人民广场去跳广场舞,跳的正开心呢,就听见旁边有个小妮子在旁边儿乱吼,她说什么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什么什么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后来才知道她在那儿唱歌呢…”
邓申定皱了下眉头:“这和您有啥关系呢?”
二大妈摆了一下手:“有关系,咋能没关系呢,你听着啊,那小妮子一边儿唱一边儿还真吃着炸鸡呢,非常不讲文明,鸡骨头吐了一地,你说对可气,一根儿鸡腿的骨头正吐我脚底下,我正跳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正要起范儿的时候,一脚我就踩到她吐的那根儿鸡骨头上了…啪的一声我就摔在了地上。一下我的脚腕子那块儿就骨折了!”
邓申定非常关切的问道:“咋这么锻炼骨头还这么脆啊?”
二大妈继续对他说道:“可能是缺钙吧,我不爱喝牛奶,喝牛奶就窜稀,聊哪儿去了,你听着啊,别打岔,嗯?我说到哪儿了?”
邓申定赶紧提醒道:“啪的一下踩到骨头骨折了!”
二大妈赶紧点头:“哦哦哦,对对对,这不就躺地上了吗,骨折想站也站不起来,疼的我啊,旁边儿的舞伴们开始给我打120,除了打电话的,其余的舞伴大家伙就把我往路边抬了过去,就在刚要放我的时候,老程头儿手可能有点帕金森,不大利索,一哆嗦,正好他抱着我脑袋,这么一哆嗦不要紧,他脱手了,我脑袋正好不偏不倚的磕马路牙子上…就这样我不省人事了…”
邓申定抛出同情的眼光看着二大妈:“那二大妈你就这么死了?”
二大妈喘了口气儿之后接着说:“没,没死,虽然晕过去了,但是后来又醒了,醒来的时候吧,看我老伴儿在我床前呢,他对我说没事了,马上就能出院了,只要我再吸两天的氧就好了。说这吧,他就起身来到床头伸着手够我脑头放着的苹果。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窒息的感觉。很憋,没一会儿,我就晕了,在我死之前,我听见了我老伴泣不成声的说对不起我,刚才拿苹果的时候踩到我氧气管子了…”
邓申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儿来:“不是,原来是我二大爷踩您氧气管子,然后您没活过来的啊?”
二大妈摇摇头:“唉,可不是嘛,毕竟夫妻一场,他也不是成心的,我就原谅他了!反正据阎王爷说他再有两年也就过这边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