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娘
下午四点半！
“主人……该起来搬砖啦……主人……该起床拉屎啦……”智能家居系统里面传来机器人毫无情感的播报。徐量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三个未接来电。拨通第一个未接。
“睡醒了？你这美容觉睡的有点久哦……说吧，找我干啥？吃饭可以……取资料，没门！”电话里传来Chimpiom 的声音，声音略显疲倦。“哦……刚才……算了，没事了。我还没睡醒。继续睡了……”徐量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睡死你得了…半天蹦不出来一句能听清的话…你要的资料我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3顿海底捞吃完，什么时候给你。好了……我也去睡一会，今天的实验太磨人了！”Chimpiom 有些不悦的说。
“拜……”徐量挂了电话！晃晃悠悠起身走进浴室，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五分钟后，徐量拿起吹风机，一边吹一边打通第二个未接。
“莫总……你可真能睡呀，这都快5点了。真的准备破罐子破摔了？呵呵……”
“谁跟你一样，天天睡个午觉要睡3个小时。我早就起来了。处理了一些工作。你来接我吧，到楼下了你打电话给我。然后我们去接一下Yockey教授，一起吃饭。”莫凡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得令……莫总稍等，我稍微拾掇一下形象就来，大约40分钟左右。”徐量说完就挂了电话。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干净的休闲装，牛仔裤。十几分钟后，穿上自己呢双限量款AJ。
“小量，开始离家模式。”
“好的，主人，关闭照明系统，关闭通风系统，关闭电脑主机，打开移动侦测监控系统。”
“主人再见，祝主人出门捡金子，抬头遇仙女！”
徐量哼着小曲，开车驶出小区……
“哈喽呀……母亲大人，有何吩咐呢？小的一定不辜负母亲大人的意愿。”徐量一边开车，一边拨通妈妈打来的未接电话。
“你小子是不准备让老娘出去见人了是不？你没掐着你呢手指头算算，你几岁了？还一天丁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你给我找的儿媳妇呢？人呢？5年了，每次都说国庆节就给你带回去，这已经第六个国庆节都过去了。人呢？仙女带不回来，你好歹带个歪瓜裂枣也行呀……呜……呜……你这样，你让老娘我一天干啥呀？打牌的牌友一个个都送孙子上学去了。广场舞的呢群阿姨也都给孙子孙女做这做呢的……你呢？？？你个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你爸因为你不找对象的事，都气出病了……你要是再不带回来一个……你爸要是被你气出个三长两短的，我……我……我也不活了。呜……”车载蓝牙，传来徐量妈妈的呜咽声……和一口气说完的这段话。
“哎呀……妈……你能不能稍微哭的像一点呀！回头给你报个喜马有声书培训班，好好学一下演绎能力。不过……昨天我才看到我爸的朋友圈还发的三缺一，来的麻利……啥的……这不活蹦乱跳，还能打牌呢么，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徐量哭笑不得的回答道。
“你给我滚犊子……你个没良心的，下次不带个母的回来，就不要进这个家门了。以后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个不孝的儿子……对了，有个事……家里你上次送过来的呢个小啥音箱，这咋不会播放了呢？怎么叫都没反应了……你爸捣鼓了半天，也没反应。你赶紧抽空回来给整好，你爸每天都要听长安处处有故事呢。说呢个布布主播，讲的可好了。哪像你，说话都说不清楚……还让我学什么鬼演绎……你自己赶紧学学怎么把舌头捋直了吧。这样哪个小姑娘愿意跟你呀……真是愁死个人了。麻溜的啊～回来妈给你烧红烧肉……不跟你说了……三万？……胡了……哈哈哈，今天手气真好！”
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徐量一脸懵圈。“老娘这能算是演技差么？这……当着3个阿姨面，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完全可以就地出道了呀，打麻将真的耽误了老娘的天赋了。”
这个时间并不是上下班高峰期，所以车子开的比较快，不到30分钟，徐量就开到莫凡家小区门口……发了条信息。徐量点了根烟…一口扎下去，“咳……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给呛死。徐量反感的扔掉烟头，纳闷道：“怎么回事，不会抽烟了？抽一口就这么难受的。算了……不抽了。等明天检查完身体。看看是不是真的快躺板板了。养生就从戒烟开始…………我特么才30岁呀，养个P的生……躁起来吧…857……857857……”
莫凡看起来精神好了一些。坐到副驾驶上…拿出电话。“走吧，量子，去陕中院，接一下Yockey教授。”说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张主任，你好，房费已经给你你转过去了。这最近事情比较多，把房费的事情忘记了，不好意思。哈哈”
“对……你说的对，我们已经调整发展方向了。相信明年我们公司又可以如日中天。好了，我还有事，回头聊。”说完挂断电话。略显疲惫的，把车子座位调整了一下。
“我怎么看你的状态不太对呀…是不是生病了？以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实在不行，我们转人工智能领域，重新开始，也可以呀。何必愁成这样？”徐量看着莫凡略显憔悴的神情说道。
“不是呢么容易的，现在各个大的科技公司都已经入住该领域，他们的实力，我们是无法与之抗衡的。”莫凡略显落寞。继续说道“再说，人工智能领域，需要的人才，不是我们现在这个小公司能够养活得起的。我们现在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别说养活一个团队了，就是养活你一个工程师，都很费劲。”
“莫凡，你说什么呢，我呢个专利费都够我潇洒几年的了。我们是兄弟，当初如果不是你全力支持我，我呢个项目根本不可能完成。所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不要让财务给我结算工资了。我一时半会饿不着……”徐量郑重其事的说道，眼神中却有些担忧的看着莫凡。
莫凡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好开车……”说完，转头看向车外，似乎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