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实验
“量子啊……你不是在梦游呢吧？原子弹项目的科研费用才多少钱？癌症治疗科研项目经费多少钱？不过1000万，明白么？我看你小子是想钱想疯了，还是真的神经系统出问题了？哈哈哈……”莫凡没好气地说道。转头看向Yockey，疑惑的问：“估计超过500万了吧？听你的口气……”
Yockey面露惊色，点头道：“是呀……的确没有想到，这次尽然批了700万用于该项目的研究。我估计应该是项目里面牵扯了人工智能这个领域，提高了这个项目的科研档次吧。呵呵……看来还是电子科技领域的研究项目油水大呀……”
“才700万啊……哎，够干啥呀，一个人工智能研发团队，一年的工资都上千万了。真抠门，也不说给个几千万的让我好好研究一下人工智能呢。”徐量惺惺的嘀咕道。眼神里面刚才闪烁的星星明显黯淡了几分……
莫凡在一旁又是一阵无语。“理工男，钢铁直男……的确不可理喻。知足吧，Yockey当年的数控电灸项目才不过50万研究经费。对了。呢个数控芯片还是你捣鼓出来的。当时十来万的开发费用，你都乐的屁颠屁颠的。说这钱挣的……多轻松呀。分分钟搞定。不过说起来，当时的人力成本的确便宜，一个月2000块的工资，大家干的热火朝天。现在……哎，两万一个月都留不住人。”莫凡说道此处，略有所感，情绪也有些低沉了。“不谈这个了，Yockey你继续说吧！”莫凡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示意Yockey继续。
“随后我迅速组织科研小组，其实也就是我跟高亢主任两个人，因为这个项目里面牵扯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所以只能找咋们老同学来帮忙了。他在短短的1个月时间就申请好了项目专属实验室以及采购了相关的实验设备。还专门去了一趟非洲，整了2只用于科研的大猩猩回来。中间费了一点周折，也就不细说了。随后又经过一系列的资料翻阅，以及单独的相关穴位针灸实验，拿到了一些数据后，我们迅速在其中一只大猩猩身上进行了阴阳五行针灸术的实际操作……”Yockey不紧不慢的讲述着实验的具体经过。莫凡和徐量再没有多说什么，认真听着Yockey的每一句话。
Yockey整理了一下思绪，脑海中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景……那是……
“阴阳五行针灸术专项综合实验，实验内容，多穴位联合，手动针刺并手动行针的试验体生命体征表现。实验时间：2020年1月5日15时整。实验对象：4岁零3个月的东非大猩猩。录像已开启。请Yockey教授指示。”高亢头也不回的站在一个大型手术台前，手上拿着一个本子，记录着本次实验的详细过程…轻声说道。
手术台前的各种仪器，指示灯相互交叉的闪烁着。似乎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光，甚是壮观。Yockey按照神经外科手术的标准，全副武装的站在一个监控屏幕前，看着上面跳动的各项数值，脑海中仔细的把已经推演过很多次的针灸穴位位置，以及针灸顺序再次快速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然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说道：“开始吧！”
“打开血液实施监测系统，打开心电图实时监测系统，打开脑电图实时监测系统，打开……”作为同样是华夏医科大毕业的临床西医高材生的高亢，这些操作几乎每天都在做，所以他一边轻车熟路的打开各种电子检测仪器，一边用极其专业的术语，说着各项仪器的启动状态。经过近10分钟的准备工作以及记录。他抬起头，给Yockey比了OK的手势，然后转过身，走到旁边工作台前，取出一个注射器和一个小药剂瓶。整齐的放在手术台旁边的小台子上。然后又拉过一套呼吸机，也准备好放在手术台前。随后静静的现在一边……手里再次拿起本子……
Yockey盯着手术台上似乎睡的很香，偶尔还叽里咕噜嘟囔发出类似呓语的大猩猩，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套特制的银针。银针很长，却很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根根银色的白发。随手取出一团酒精棉。给旁边的高亢一个肯定的眼神。紧接着，就是一顿眼花缭乱的操作。还不到5分钟的时间，只见大猩猩的头上，身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大约有四五十根。几乎遍布大猩猩的头和全身。腿上和脚上也有一些。Yockey抬头看了一下计时器，4分50秒。点了点头……然后又迅速的开始，按照一定的顺序，转动，扭动，抽插，指弹……每一根银针。
这一次……大约10分钟左右。Yockey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见他的额头上已经涔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自然下垂的双手微微抖动。旁边的高亢，立刻拿起毛巾，快速的给Yockey擦干头上的汗珠。搬来椅子，示意Yockey尽快休息。而他则是头也不回的盯着面前的几个监测仪器。手上的笔，在本子上快速的记录着各项数值。眉头一会紧缩，一会舒展……眼睛里已然泛出淡淡血丝。嘴里不停的读出各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懂的数值。
一切似乎都是在他们计划中，约30分钟左右，Yockey的双手也似乎恢复了力量，他站起身，左右甩动了一下胳膊。看了一下墙面的计时器。走到手术台前，略微呼气…然后，动作飞快的按照刚才的顺序，反过来再次进行了一遍，大约10分钟，他快速的拉过旁边的一台全是一根根电线的仪器。将上面的电线，相互穿插的夹到银针的尾部。然后给高亢做了个手势，高亢二话不说，快速则按下操作台旁边的一个按钮。然后回头就继续盯着那些监控仪器的液晶屏。继续高速作着记录。
Yockey完成上述操作后，走到大猩猩头的前方，弯腰用手撑开大猩猩的眼皮，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椅子旁，似乎卸掉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大约10分钟后。高亢紧张的深情更加凝重。转头看了Yockey一眼，发现他也同样眉头拧到一块。
生命体征缓慢下降……各项数值似乎都在他们的意料中……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