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闻到酒气,说明商拾应现在是清醒的。
他将人抱的很紧,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略过那瓷白的锁骨,很快便让玉似的冰肌泛起淡淡的粉色来。
她有些不清醒的想,商拾应就好像是七月初新开坛的桂花酿,该是很雅致的清淡味,可尝上那么几口,后劲上来了,也是会醉的。
“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
他声线并不算低沉沙哑那一挂的,可是也不知道是鼻音太重还是情绪太低落,这腔调莫名有些委屈,还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