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到家时,商拾应已经回来很久了。
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打电话。
这会晚霞正好,天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烟粉色,江面上波光粼粼,像被妙笔生花的画家刻意撒了层金粉似的。
他的身影在落日的余光中显得削消又修长。
米灰色的西服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他身上只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胳膊上的肌肉恰好将衬衫撑开,那种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安全感都藏在倒三角的肩背里。
听到声音后,转身的那一刻,这才叫人看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