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莫名的,手上的小锤子有千斤重。
心口发涩的同时,眼泪一瞬间也在眼眶里频频打转。
酒香四散着溢出。
这般醇香,这般深厚。
只可惜,爸爸不在了,没人为她酿酒,没人护她无虞,没人为她送嫁。
可是没关系,有人为她寻酒,她可护自己无虞,不婚主义者,又如何需要至亲送嫁呢。
可鼻尖就是酸的厉害。
不知道在难过什么,可眼泪拼命克制,也依旧在眼眶里打转。
旁人早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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