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迹的烟雾袅袅。
路徵是几个人里身体素质最好的,他伤的最重,只是因为保护住了许多重要的位置,虽然也难受,却不至于完全起不了床。
靠着飘窗,失落地看着窗外夜景。
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
他好像什么也没想,又好像什么也想了,眉宇间的凶戾褪去许多,隐隐有些反差感极重的脆弱。
她还在岁桉那里吗?
她更喜欢他吗?
她会想起自己...